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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梦魇,于是粘晏渠山粘得愈发厉害,总怕夜半惊醒时见不着他,便像个孩子似的要同晏渠山睡在一起。

萧麒怕极了,手脚并用的往晏渠山身上缠,又要搂又要抱的。晏渠山呢,早就到了行冠礼的年纪,却总是洁身自好的一个人,连洩火的时候也不常有,往往被萧麒这麽蹭着蹭着,就起了别的心思。

萧麒趴在他身上,怎麽动都觉得硌棱的慌,莫名地一瞥,整个人就“腾”地红了起来,“你……你的胆子怎麽这样大?”

晏渠山倒也无奈,“学生的年纪已是可以成婚了,却还拘在宫中,一直是孑然一身。此番虽然无礼,却也实属无奈,还请殿下见罪。”

萧麒炸毛龇牙:“你什麽意思?你是觉得跟在我身边挡了你娶亲的路了?”

他心一横,翻身到晏渠山身上,解那玩意儿,手上又没轻没重的,攥的晏渠山“嘶”了一声。

萧麒哼了一声,狠狠道,“你趁早死了那条心!”

晏渠山沉沉地笑,也未阻止,就这麽扶着他的腰,倚在床头借着烛光看着萧麒——

梅子糕案过后,他们俩虽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,却总有一种心照不宣的亲密,他虽然藏着心思,可萧麒认準他不敢反抗,也为所欲为。

晏渠山也乐意由着他来,继续牵着这根将断未断的丝线。

……(改)

一吻毕,萧麒清淩淩的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晏渠山,他几乎是受到蛊惑一般地开口道,“你爱我吗?”

厢房间突然静谧下来。

“晏渠山?”他几乎有些恳求了,从前他还能忍着,可是今天,大概是萧玥在晏渠山怀里上样子实在是刺痛了他,所以他克制不住地问道,“在你心里,我是什麽?”

晏渠山停了一下,扬起眼眸看他,眼神晦暗,他看着萧麒,心口一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