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杜若想了许久,摇摇头,“没有,一封都没有。”
她宽慰萧麒,“想来没发生什麽大事,王爷莫要为此忧心了。”
她这样说,萧麒心里的那几分奇怪也不得不消散了,许是父皇有了旁的打算……他虽不满,却也不好说什麽。
只是暗自松下一口气来。好在……好在晏渠山他没有……萧麒这样想着,这些天他与晏渠山同住在这儿,尽管自己总是抱怨着此处又小又破,可能与对方依偎着,心里总是高兴的。
萧麒双手覆住自己的小腹,心髒好似被一抹绸缎裹住,唇角由衷地挑起来,整个人显得和煦温雅。
他不由得甜蜜地设想着,当他将这个喜讯告诉晏渠山时,那人会有怎样的反应。
萧麒后来又在客栈中待了几日,服了几天的安胎药,觉得身子爽利些了,便不愿意再在此处待下去。
他叫人备好马车,带着一衆护卫还有紫珠他们几个,準备离开云南城,回到上京。
他有了身孕,山路又崎岖。萧麒怕颠着肚子,因而耐下心来,不好再要马夫着急赶路,就这样走走停停,在山间的一家客栈内落了脚。
掌柜的见萧麒衣着不菲,卖着笑迎上来,“公子要用些什麽?咱家的酒糟鹅掌,回味无穷……”
萧麒摇摇头,诚挚地问他,“有没有辣的?”
掌柜一愣,“辣菜?”
“嗯,越辣越好,快些端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