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,连着小半月的针施下来,萧麒就鲜有流血了,晏渠山也为此而松一口气。
他知道萧麒的这几个月很辛苦,偏偏又不能去见他——最不能陪在萧麒身边的人就是晏渠山了。
不见到还算平安无事,可萧麒一见到晏渠山,是一定一定要发狂的,到时候一动怒,反而对他的身子不利。
晏渠山就这样沉浸在深深的思念与苦楚之中,萧麒不好受,他也一样的食不下咽,时不时地出神,想萧麒在做什麽,今日有没有宽心一些……
“晏大人,晏大人?”
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,晏渠山这才回过神来,他转向身边满面笑意的余中钦,不动声色地与他碰了碰酒杯,“余大人。”
“晏大人近来的脸色很不好。”余中钦笑得像只狐貍,“是为什麽事烦心啊?不妨说出来,也好叫我为你排忧解难嘛。”
余中钦的确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,又极有心计的人。晏渠山面不改色地一笑,“余大人言重了。”
“烦心事倒不至于,麻烦事倒多了一点……毕竟上官睿过几日就要行刑了。”
“哟。”余中钦故作讶异,“真是老了!我竟把这忘了!”
“上官睿是国之害虫,死不足惜,就是辛苦了晏大人去亲自督刑,看那腌臜场面。不过能人多事,皇上将这样的大事交给晏大人,也是信任晏大人啊!”
余中钦说罢豪饮一杯酒,他将空酒杯往晏渠山面前一转,“余某敬晏大人一杯!”
“不过……”諵沨他还没等晏渠山客气地说些什麽,又道“怎麽行刑的只有上官睿一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