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不时想要去摸自己的后颈,现在已经不是很疼了, 但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不适感。
此时, 一位和池湛同班的beta同学坐在他们旁边, 随口道:“池湛, 你没去医务室采集信息素吗?现在那里排好长的队, 如果现在不去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“已经采集过了。”池湛道。
“那你还挺快的。”那人伸了伸懒腰,又歪了歪头,“我刚采集完,可算是出来了,闷死我了。”
这位同学神采奕奕大大咧咧完全没有一点不适的模样,跟池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你不难受吗?”池湛有点疑惑。
“不啊。”beta同学说,“采集还没有我打针疼呢,而且护士动作超级快,唰地一下就做完了,我周围的人都和我差不多,就像蚊子叮了一下……你觉得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感觉很疼的池湛只好道。
“离开前,护士还给我看了信息素的颜色,虽然颜色很淡,也就比空气稍微多了一丁点颜色,真奇妙啊。”
他的信息素是……池湛忽然意识到,岑迟没有给他看自己的信息素颜色。
不过想来和大家应该都相差不大。
“我上一个人是oga,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娇气,在医务室里一直喊疼,不过他的信息素颜色是很好看的粉色。”beta同学感慨道,“有时候,我也想当oga看看到底是什麽感觉。”
池湛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