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万民傻了眼:“你要拿好好的屋子去折腾种什麽云耳?”
宋惊蛰颔首。
宋万民心有戚戚:“这能成吗?”
因为宋惊蛰折腾着种水稻种苎麻都成了,还盖了大房子,成为村里最后出息的后辈,他现在已经不敢随意置喙宋惊蛰的决定了,只敢从旁问一两句。
宋惊蛰实话实说:“不知道。”
他也还没种过,毫无经验,只能一点点摸索,或许会成功,或许会失败,但无论如何,他都是要种上一回的。
宋万民见他毫无头绪,劝说了两句:“你种稻子种苎麻都是在地里折腾,这云耳是长在山里的,还没有人搬回家来种地,你若爱吃,回头我跟奶上山多给你采就是,何必自己动手,白糟蹋你家这房子了。”
宋万民心痛啊,农家人要盖几间屋子多不容易,好些人家现在还住祖辈传下来的屋子,修修补补地舍不得拿钱盖新屋。
宋惊蛰家的这几间屋采光好,不漏雨,林立夏还搭了个大竈房,就算卖,也能卖好几两银子呢。就这样拿去折腾了,这要是没折腾出来,好好房子就这样塌了废了。
宋惊蛰对决定了事很固执:“就是没有人这麽做过,我才要去做呢。”
村里人发现的财路都挣不了大钱,再努力也只能挣些小钱,想要挣大钱,想要别人注意到他,还得另辟蹊径。
宋万民不理解宋惊蛰的这种想法,在他看来,未知就意味着数不清的麻烦,要仅仅只是塌个房子什麽的还好,要是宋惊蛰把自己好不容易攒的家底全赔进去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