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知错了!请殿下莫要怪罪!”
周边的人没有一个赶出来求情,一是不敢,二是不想。
澄莹一直以来都是个两面派,殿下回来的时候装的文文弱弱的,但只要殿下一离开府,她就换上趾高气扬的态度,对于其他的奴仆动辄打骂,一副女主人的架势。
殿下从来没有管过,他们觉得应该是殿下默许的,就只能忍气吞声,现在镇北王殿下给他们出了这口恶气,他们乐见其成。
楚皓宇没有再和澄莹说什麽,擡脚直接进了府,也没有让澄莹起来,澄莹只好继续跪在那里。
周围经过的目光让澄莹恼羞成怒,“你们都给我滚!敢看我笑话,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!”
楚皓宇找了大半个府邸,才在水亭找到楚亦然,石桌上放着一壶茶,但是已经不见热气。
“五哥,你可让我好找。今日怎麽有閑情喝茶?”楚皓宇下摆一撩,在楚亦然旁边的石凳上坐下。
“想喝酒,却不能,只能喝茶了。”楚亦然拿起那杯已经冰凉的茶水一口饮尽,连着心也充满了凉意。
“为何不能喝酒?虽说明日就要出征了,但是少饮一些也无妨,毕竟说不定现在不喝,以后就喝不到了。”楚皓宇笑着打趣,但是这是玩笑还是预言谁都不知道。
“不了,酒只会越喝越想喝。”
越喝越想他。
“对了,我刚刚来的时候,看见了太傅大人。”楚亦然状似无意地挑起话题。
“我知道。”
只是他不想见他,有怨,但更多的是害怕,害怕自己见到他,就轻而易举地原谅他了。
“估计是知道五哥你不想见他,所以只把这几瓶药交给我,就自己离开了。算他识相。”楚皓宇还是担心唐白给的药不是好东西,拿出来给楚亦然确认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