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有什麽用？你不觉得你迟来的愧疚很可笑吗？”

陆绩的声音意外从高成身后响起。

高成转过身去，却看见陆绩搀扶着文昭，文渊也站在一旁。

“高伯伯…”文昭一脸受伤地看了一眼高成。

“文渊，阿昭，我…”

高成想要开口解释，却被文渊的质问打断。

“高成，我把你当成至交好友，你却对我儿子下手？！”

事到如今，高成无话可说，只有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
可是就像陆绩说的，对不起没有用处，无法磨灭他对文昭和铭丰城的百姓们造成的伤害。

他知道自己做了许多无法挽回的错事，一步错，步步错。

少宗主想往哪里逃？47

但很明显，文渊还没有骂够。

“你为了一己私利，将城中百姓的生命安全弃之不顾，你配得起他们对你的信任吗？”

他指着高成的鼻子破口大骂，以往的风度和文雅全然不顾。

“父亲，好了。”

文昭虚弱的声音响起，制止了文渊继续骂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