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这些事儿都是南宫琤怎麽说他就怎麽做,没想到自己搞起来,居然还会心软。

“可恶……我也没想到他真的那麽纯。”

“欠人命的事情老子做多了,可是这欠人情的事……”

“哎,头疼。”

原本他是想把事情做绝一点,也就是在达到目的后,直接把弑君的罪名安在江槐序头上,但是现在……

“罢了罢了,只要他乖乖听我的话,我留他的命。”

安静的屋外传来轮椅的声音,沈绩整理了下情绪,然后去开了门。

月色中,江槐序双颊红肿,他手里还拿着纱布和止血的药,明显不是给自己的。

他歪歪头望了望屋里,“他在吗?”

沈绩回望,见沈嬴川点头,这才把江槐序推了进去。

“主上,那属下就告退了。”

沈绩正想退下,却被沈嬴川连连叫住,“等等,你去弄点儿消肿的药来,再让厨房煮几个热鸡蛋。”

沈绩拱手:“是。”

门被带上,还未等沈嬴川有所动作,江槐序便主动推着轮椅让自己离他近了些。

他盯着沈嬴川被玉簪刺伤的手,那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……

江槐序伸手轻轻拉过沈嬴川的手,用清酒把伤口擦拭干净后,才小心翼翼的把药涂了上去。

看着他的动作,沈嬴川没说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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