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性质可不一样。
楼霁雪笑了笑,他很了解君辞白,男人拖长了语调,撩起眼皮,似笑非諵砜笑的说:“因为君辞白小气啊,我就没见过他这麽小气的人。”
自己不碰,也不让别人碰。
明明秀色可餐的美味的就在眼前,非要假装正经,想做一个好师父。
他能吗?他配吗?
苏郁白踹了楼霁雪一脚,在他的裤腿上楼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。
小孩腮帮子鼓着气,不满道:“不準说我师尊坏话。”
……
楼霁雪由着他踹,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。
舌尖在唇齿间舔过,男人眯着眼默默看着火光下姿色愈发朦胧唯美的苏郁白,喉结动了动。
现在兇,以后有的是让他哭的时候。
苏郁白良好的保持了晚上要睡觉的习惯,当别人还在外面搜寻雾语花的时候,两个人守着山洞里的火光休息。
楼霁雪的肩膀一沉,低头看过去,刚刚还谨慎着不让靠近的小家伙现在主动依偎了过来,在男人的肩膀上蹭了蹭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不动了。
脸颊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软肉微微嘟起,长睫低垂,睡着的时候还挺乖。
楼霁雪好似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,淡定的将一件厚实的大氅盖在少年的身上。
他也小憩了一会儿,再度睁开眼时苏郁白还靠在身侧睡得正香,楼霁雪身体僵了僵,默默的看向山洞中的另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