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厉云唐几次想看苏郁白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,又怕自己动手没轻没重的伤了他。
冷着脸一直隐忍不发,默默的将青年抱紧。
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,低头轻嗅着苏郁白脖颈间的淡淡香味,气息沉重又有些委屈,抿着唇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苏郁白的背。
不知是在安慰面色平静的青年,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军医就住在附近的军营里,那里有成套的医疗设备,先让人过来检查身体,如果有其他问题再带苏郁白过去不迟。
苏郁白来过这里很多次,厉云唐第一次这麽火急火燎把人抱回了家,大宅子里灯火通明。
见他这麽紧张衆人还以为出了大事,军医衣服扣子还没系好就被人拉了过来。
他仔细询问过苏郁白感觉,又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痕迹,神色有些迟疑。
“有什麽话快说!”厉云唐在一旁催促。
军医斟酌了一下,小声道:“苏先生并无大碍,脖子上的痕迹看着严重,其实也没什麽大碍……
刚刚鞭子沾了血,厉云唐没有收起来挂回腰上,他把玩着手里的黑鞭将军医看的冷汗直流。
“他脖子都成那个样子了,你说没事?!”
军医苦着脸,求救的目光看向苏郁白。
“就是血管壁太薄,容易留下淤青,苏先生自己应该也清楚,他这种情况平时也是要多注意的,但对身体也没多大的影响。”
要不是连夜被叫过来,这淤青明天指不定都没了!
11、霸道流氓军阀攻&禁欲斯文教书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