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人没有多管他,只是简单给阿月的包扎一下。

寰雨没有注意到阿月身边的冷清,皱眉不解道:“别人部落的祭司怎麽会给你看病?”

他本意是求一点药,顺便找机会和应诺说几句话,再一次的不欢而散让寰雨的心情很烦躁,说的都是实话但也着实不够体贴。

突然被恶言相向的阿月愣了一下,握紧身下的草根,眼中浮现出一丝委屈。

“可我……也是为了咱们部落好啊,阿诺的部落才来了那麽点兽人,肯定没有多大。如果祭司大人要传播兽神的福音,应该来我们的部落才对。我们邀请他加入我们的部落也会被拒绝吗?”

他这话算是给了寰雨的啓发,不过迟疑两秒后又很快被否决。

简单安抚了两句躺在地上的阿月,道:“不行,我们不能邀请他,太危险了……”

祭司身边还有一位关系匪浅,气息十分不稳定的兽人。

卫离看向他的眼神冷森可怕与野兽没多大区别,寰雨还没那个魄力让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住到他们的部落里。

阿月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,压抑不住的声音尖锐道:“……那、那我的伤怎麽办?”

这个时候才把注意完全放在他身上的寰雨脸上有些诧异,像是今天才认识他。

“你的腿伤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,就算真的出现问题又不会影响生育能力,以后也能找到伴侣,对你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,不必这麽紧张。”

族里比阿月受伤重的兽人比比皆是,也没见哪个人有他这麽大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