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穴一阵阵的发痛,白弄章看着已经被鬼雾浸湿的衣袖微微皱眉,下意识的挥起木剑往后挡了一下。
迎面沖撞上来的鬼影发出阵阵哀嚎,身形溃散,不仔细听还以为那是呼啸的风声,面对迎面而来鬼雾白弄章除了看不见,身体的反应没有一点问题。
章程也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况,一脸震撼道:“你们师兄弟到底在哪里修行,究竟是哪家教出来的,能不能带带我。”
苏郁白:“…………”
别说是不熟悉的外人了,就连他这个和白弄章朝夕相处的师弟也不是很能搞清楚现状。
青年击退鬼雾的姿势过于熟练,说出去谁会相信他只是个神棍啊?
见他应对自如,苏郁白终于放下心来。
他看了看周围的黑雾,垂着眼睫说话语速慢吞吞的,像是被吓到了。
“师父也没教我们什麽,主要靠天赋。”
他们的道观也不正规,没见过师父忌口,只是师门留下来的一处遗産,在官方甚至都没有记录。
平日里也见不到香客,寥寥几人还都是爬山迷路跑过来的。
国人讲究贼不走空,额……是来都来了。
年轻人甭管有没有信仰,既然有缘遇到那就去观里拜一拜,勉强算半个香客。
老道士教出的徒弟也是奇葩,一个是不相信鬼神的无神主义者,一个把神怪故事当睡前故事听。
看他这散养的态度,可能也没想过让两个徒弟走这条路。
除了几个混子香客,啥也没有,苏郁白也不清楚老道士哪里来的钱,硬是供着他们读完了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