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放手!”
艾伯特最擅长玩弄人心,打架从来不是他的强项,更何况这厮还有一身古怪的蛮力,猝不及防动手,青年连躲的时间都不够。
好在路易斯只是为了警告,前后不过掐了他几秒,艾伯特捂着脖子试图跟着进屋,又被对方堵在门口。
“……”他忍不住嗤笑道:“你不愿意放我进去?有你这麽过河拆桥的吗?”
从贫民窟变成布置温馨的小屋,路易斯可没少从他那里薅羊毛。
男人皱眉看了他一会儿,不太情愿的给了艾伯特一个小板凳,明晃晃的不让他碰屋子里的其他都东西。
艾伯特快要被这小气的家伙气笑了,自己偷偷把人家小少爷放在屋子里养着,不知道做了多少过分的是事。
要论恶劣程度,他这一两句调侃可比不上路易斯。
艾伯特能屈能伸的在板凳上坐好,看着满脸不耐烦的男人,语气严肃道:“我今天找你,有其他重要的事。”
路易斯给了他一个冷淡的眼神。
艾伯特笑道:“你有那麽多忠心耿耿的旧部,确定要继续龟缩在这里藏着吗?外面已经乱起来了,皇室的掌控力大不如前,南边还建立起了公国,他们现在可能正在焦头烂额。”
青年明明是隶属于教堂不参与国家纷争的教堂人员,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比男人还要醉心权势。
路易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,“……这些东西与我无关。”
“是吗?”艾伯特慢悠悠笑了笑。
“我刚查到一个有趣的消息,你知道兰希伯爵是怎麽触怒了皇帝陛下,又是为何离开王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