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她得逞,先伺候好再说。
然而水里的人却摇了摇手:“不用加热水,加点盐行不行?有海盐吗?”
“当然不行啊!腌鹹鱼吗!”萧贵妃惊得音调都变了。
明白了,这是个高手,一个命都不要的人,我拿什麽跟她斗?
“算本宫输了,你回去吧,本宫求求了……”萧贵妃坐在地上,一滴清泪滑过脸庞。
舍不得海盐就算了,哭什麽哭?海蔚又潜了下去。
听不到,什麽都听不到。
“不知道多宝她们见主子未归,会不会去叫皇上。”小顺子小声道。
不会,这两个丫鬟设定跟主子一样好欺负,但是他们主子似乎变了。
宁时看着那木桶,五根黏腻粗壮的触手懒懒地伸出来,蔓延到大殿各处,将此处变为了它们的主场。
“让娘娘再玩会儿吧。”他说。
到了晚上,皇帝心血来潮去看望海蔚,她却不在宫中。
奴婢说她早上去了颐香宫就不曾回来,皇帝心道不好,萧贵妃不是善茬。
他心急火燎赶往颐香宫,一路上,脑海里尽是萧贵妃用各种手段折磨海蔚的画面。
暮色昏沉,月光阴惨惨地照下来,颐香宫一片颓靡,一只浴桶立在正殿,海蔚在桶里酣然沉睡。
旁边泡着萧贵妃,同一个桶里,蓬头垢面,眼神涣散,精神在崩溃的边缘。
皇帝又惊又怒,这画面是看不出来谁折磨谁,可是很恐怖呀!
“这是怎麽回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