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晃动的动静渐渐弱了下去,门里归于平静。
几个保安,工作人员和宁时对了一下眼神,宁时宛如拆炸药包一样推开了门。
只见几个女人满脸血色,蓬头垢面地趴在地上,只有温卿端坐在最里边宽大的真皮沙发上,纯白的套装不染尘埃。
几个女人逐一被扶起来,脸上的血色只是口红而已,但是精神状况已经崩溃。
“你不是说她好欺负吗?”温倩的闺蜜眼神涣散,“刚才,我好像看到一条狼狗朝我扑过来……”
“我要告你!伤人!”温倩哭着叫喊个不停。
“去告吧。”温卿穿着高跟鞋,信步从她们中间走过,“不过洗手间是没装监控的,展厅就到处都是,画的损失,我会追偿。”
温倩走后,温卿当即找来修複团队,将画恢複成原样后,才放心离开。
费谨铭正在国外谈声音,过几天才回家。
他打来电话,几句关心后,却是劝温卿不要再追究了。
“温倩那边也不会追究你打人的事,我们各退一步,”他禁不住笑道,“不过,你怎麽会打人呢?”
那笑声,好像是在想象娇妻花拳绣腿扯别人头发的样子。
温卿既没有害臊也笑不出来,她想起李誉说的话,看来费谨铭真的有事在求李家。
可这跟她有什麽关系?
随口应付了两句,她就挂了电话。
不久,画展顺利结束,法国那边结束圣诞假期,也要开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