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只用静待出差。
江言满意地準备享受风雨将至前的最后一点空閑时间,门铃声又像催魂一样疯狂叫唤起来,像是有什麽人急不可耐地不停按着门铃。
江言皱紧了眉头,对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十分不满意。
门猛地打开,出现一张熟悉的脸。
“秦先生,”江言冷冷道,“又有何贵干?”
刚刚不是骂自己色令智昏,愚蠢不堪吗?
秦季按铃的时候焦急,现在又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他抿紧了唇,“我刚刚看见那人走了,所以……”,他是不是误会了什麽?
所以什麽?
江言投以疑惑的回视。
秦季看出江言眼神中的不解,其实他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。
鬼差神使地坐在江言楼下没走,等到那个男人离开,又莫名其妙地心头一松。那些怒意来得莫名,也去得突然,等秦季反应过来,他的手已经在按江言的门铃了。
他于是换了个话题。
“江先生,您最近似乎对秦氏有什麽不满。我们完全可以是合作关系的,我想和江总您聊一聊。”
江言大惊失色。
这个秦季怎麽回事,难道是要帮自己?
他都这麽明显针对秦氏了,怎麽还这麽友好。
不是说秦季在商场上一向是说一不二,睚呲必报吗,那个手段狠辣的商界新贵就这麽水灵灵地成了自家友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