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耸肩,一副悉听尊便的神态。

周知儒只觉被侮辱,望向牧歌,却见对方嘴角噙着笑,竟满眼宠溺。

周知儒瞳孔放大,像看到了什麽难以相信的事。

千年前,牧歌在衆人心中宛如天山上的一捧雪,冷清,孤傲,哪怕是对他这位未婚道侣,也从不会有多余表情。

怎麽会对一个只有筑基期的小子好脸色?

再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一起,牧歌对这小子明显与常人不同

周知儒胸口一阵烦闷,他因阿牧的事暂时不能应付牧歌是一回事,但牧歌对他冷淡对别人热情又是另一回事。

忍住怒气向前一步:“牧歌,你不说一句话吗?”

他紧紧盯着牧歌,想从中探索到自己在意的东西。

“诶诶诶,你别过来啊,”苏宴哪会给他机会,伸出胳膊挡在牧歌身前:“有事找我,和仙人没关系。”

周知儒眼神狠厉:“我和牧歌是未婚道侣,哪里容得下你插嘴!”

“屁的未婚道侣,”说起这事儿,苏宴又一肚子气,挽起袖子吼道,“你既然提了,那我们就说清楚,”

他退到牧歌身边:“周知儒,你在牧歌尊者闭关修养时与别人産生感情,又在牧歌出关后不闻不问,妥妥一枚大渣男,现在,牧歌尊者要与你退婚,你同不同意!”

“与我退婚?”周知儒只听到最后一句,瞬间僵在原地,好似被施了定身咒。

苏宴倨傲地眯了眯眼:“今日把话说清楚,以后的事也好继续推进,其实想想,这麽多年,你移情别恋也在情理之中,既然有了新人,就不要再与牧歌过多接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