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没错,很重要,所以一定要慎重!”宁斯书应着,也顾不上深思,眼下只要能阻止艾洛·白就行。
“那如果一个人在并非他所愿的情况下夺走了另一个人的贞洁,比如吃了催q的药,那他可否算作无辜,不用对为他解药的人负责?”
“不可。”
宁斯书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,但还是认真答道:“虽是无辜,但不可没有担当。”
宁斯书看不见,听了他的回答后艾洛·白脸上的笑容更深了:“这样啊,真好,这大概就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吧。”
“这和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同,君子——唔,咳咳!”
突然塞进嘴里的药打断了宁斯书的话,艾洛·白将他扶起来,喂他喝了几口水:“宁,你一定是个君子。”
君子很无奈:“你刚刚又给我吃了什麽?”
“解药,能够缓解肌肉松弛剂的影响。”
不等宁斯书高兴,他又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:“万事万物都要守恒,你刚刚喝下的水里有另一种药。”
宁斯书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:“……什麽药?”
“催q药。”
身上的力气慢慢恢複了,但更加热烈的沖动也顺着血液流淌遍全身,感觉到下腹部涌动的热流,宁斯书额角青筋暴起:“所以你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对你……然后对你负责?”
艾洛·白没作声,但显然是这样想的,这一点从他的动作中就能看出。
宁斯书气笑了:“你怎麽,怎麽……”
“怎麽会这麽无耻吗?”艾洛·白闷闷地接道,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从你离开的时候起,我就变了吧,你永远都不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