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顾忌到杀了蒋文宾他会化鬼逃离，杨大生可能会一巴掌拍死这个背弃人族的叛徒。

蒋文宾哈哈大笑，“老东西，说什麽异族，我主生前也是人族强者，死后化为鬼族，真说起来，那也是同根同源！”

“你们这些老东西就是太顽固，如果愿意让仙人仙魂化鬼，人族会有多少强者出世？有岂是如今茍延残喘的模样？”

杨大生看着蒋文宾疯狂的模样摇头，“你已经疯了，须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！鬼族就是鬼族，人族就是人族，两者如何混为一谈？”

“仙魂化鬼，那不是给人族增强力量，是给鬼族增强实力！”

蒋文宾瞪眼，“人死为鬼，乃天地定理！”

杨大生冷笑，“人死如灯灭，消散天地间，才是天地定理，你等强行滞留人间，才是有悖天理！”

蒋文宾挣扎着想要爬起来，却被杨家村的人一脚踩回去，脸贴着地面无法动弹。

即便如此，他也不愿意认输。

“什麽强行滞留，什麽天理，天道对人族根本不公！”

“凭什麽不能修炼的普通人族只有短短百载寿元，普通妖族就有千年万年寿元，普通鬼族只要有阴气留存就不死不灭，魔族更是天生强者，寿元以万年记！”

“既然天理对我人族如此不公，我等人族为什麽还要遵循所谓天理！”

“我人族，当逆天而行！另辟蹊径！”

杨大生沉默下来，看着蒋文宾癫狂的模样，叹息一声。

“你只道是天理不公，岂知上古人族仙人，与天同寿，若非鬼族妖族魔族三族断我人族传承，我人族……何至于此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