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遵旨。”
“宁宁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阿娘,叔叔婶婶不会有事吧。”
文熙拉过女儿把人拢在怀里,安慰道:“当然不会有事,他们都是好人,好人都会有好结果的。”
齐朝亭那边自然也听说了消息,到的时候头发都吹乱了,显然是来的很急。
“哥!”齐朝亭推开门,见到齐行兰那副模样,一边走近一边不自觉放低音量,“哥你”
齐行兰不答话,齐朝亭看的急,福雯在一旁守着,无奈地跟齐朝亭摇了摇头。
齐朝亭无法,俯身坐到床边上,试图安慰道:“哥,你要想开点,哥夫他都从来没打过败仗,这次虽然中了埋伏,但但好歹没找到人啊。”
“没找到人就是有希望对不对?”齐朝亭又碰了碰他的小腹,“更何况你肚子里还有小孩呢,一定要振作起来”
提到福草,齐行兰动作这才有所松动,他稍稍坐直,喉结滚了滚,这时齐朝亭再去看他眼睛,语气却慌乱起来,“哥你怎麽怎麽就哭了呀?”
齐朝亭活到这麽大,好像都没见他哥哭过,知道回林的事给他带来的打击绝对不是一星半点。
其实他们都知道的,死伤惨重的情况下,只有西原王失蹤了,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“哥你”齐朝亭看到了旁边放了半天的药汤。
福雯说:“朝亭小姐,这是安胎药,殿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喝。”
她端起来,药都半凉了,手摸到的碗壁都是温的,“哥你不然还是先把安胎药喝了吧,这样不行的。”
齐行兰抿了抿嘴,最后还是把碗拿起来一饮而尽了。
“亭儿,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,你们也不用太担心。”齐行兰嗓音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