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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门一趟,少年的眼睛却红了一圈,手腕上还多了一只银镯子。

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许婉留下的那只。

他费尽心思几乎将整个东城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的银镯,就这麽出现在少年手腕上,是谁的手秉不言而喻。

沈清越皮笑肉不笑地开口:“阿慈的眼皮怎麽肿了?”

在少年下意识心虚想要开口时,他阴着嗓音道:“不要告诉我是被风吹着了。”

唯一编出来的借口就这麽被堵死,郁慈正在绞尽脑汁,却又听到男人再度开口:“也不準抿唇。”

嫣红的唇珠愈发豔丽,郁慈原本的心虚化为一种被看穿的羞恼。

怎麽管天管地什麽都要管吶!竟然还关注这种事情,怎麽听起来都很奇怪。

“……我偏要。”

嗓音轻弱听起来没什麽底气的样子,气上头的少年重新补了一句:

“你又不是我什麽人。”

凭什麽管他,还阴阳怪气,他都听出来了。

轻飘飘的一句话,彻底将沈清越浑身的气血都激起来了,他几乎咬牙切齿地重複:

“我不是你什麽人?那我算什麽?”

算管他吃管他住、为他翻遍整个东城的好心人吗?

哪怕是情夫,正主死了也该上位了吧?

后背的鞭伤隐隐作痛,沈清越脸色阴得快滴出水。

其实话一出口少年就后悔了,好像有点太冷漠无情了,他没有想过说这麽重的话的。

但男人这麽兇地看着他,似乎一定要逼他说出答案来。于是郁慈就学着他之前的语气阴阳怪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