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找下一任丈夫本来就是骗少年的,所有觊觎少年的人,也要看他们命够不够硬。
“我知道,阿慈一直都很乖。”怪只怪,那些野男人的把戏太多。
轻轻吸了下鼻尖,郁慈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,蹙起眉尖,有点着急地问:
“你身上的禁咒怎麽办呀?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解了吗?”
从少年嘴里听到“禁咒”这个词,贺月寻有些意外,猜到应该是贺衡告诉他的,不想他与此有太多的牵连,说:
“已经解得差不多了,阿慈不必担心。”
最后一字因为骤然沖蕩的魂力变得有些失真,贺月寻耗费心神压下翻涌的气息,以保少年听出什麽。
可郁慈还是察觉到了异样,连忙急切地追问:“你怎麽了?是不是伤势又重了,我都知道的,你不可以骗我。”
说到最后,已经染上了隐隐的泣音。
细白纤长的指尖抱着玻璃罐,郁慈目光试图从锦鲤身上看出什麽。
“如果你不说,那我只能去找贺衡了。”
不知是不是“威胁”起了作用,贺月寻做出退步,“只是伤还没有好全。”
再多的,却没有了。
哪怕郁慈再天真,也不会就这麽轻易地相信。既然男人不想说,他便只能依靠自己找出办法。
而禁咒涉及术法,他知晓的也只有一人。
青山雾气缭绕,石阶一阶累着一阶。
对于少年提出要再来一次寒山寺,沈清越猜到几分缘故,却也没有阻止,而是选择陪着一起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