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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明明正常人被抓到翻窗总该有几分羞愧吧?沈清越居然还有心思亲他?

他手指推了推男人的胸膛,碰到硬石一样起伏的肌理,高出一截的体温让他指尖一烫。

气息紊乱间,沈清越还腾出嘴说了一句:“阿慈,别动。”他都要亲歪了。

短短一句话,让郁慈再次被男人的无耻程度震惊到。

唇中敏感的软肉被人亲了个透,仿佛连汁水都要尽数榨出来,可怜的湿红的舌尖也被勾着,不允许退缩一点。

直到喘不过气男人退开时,郁慈已经被那股从尾椎升起来的酥麻逼得小腿有些发软了。

在他努力喘匀气,正準备恶狠狠地控诉男人一番时,却听见沈清越气定神閑地说:

“翻窗了又怎麽样,我翻你的窗户最多只能算是情趣,而你深更半夜去私会别的野男人,这番账该怎麽算?”

虽然他对于少年去见贺衡了的事只是猜测,但依他对少年的了解,诈一诈就能分辨真假了。

但出乎他意料的是,少年气得黑眸又圆又湿,但冒出来的第一句却是:“什麽情趣,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!”

翻别人的窗户,最多算是一种更不要脸的贼。

抿了抿嫣红的唇瓣,郁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道:

“不準再翻凝翠阁的窗户了!贺宅现在是我的,小心我把你赶出去让你睡大街!”

少年的白腮上浮着一层秾豔的红,哪怕努力板起脸讲话,乌眸也是圆的,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白猫。

心尖像是被勾子轻轻勾过,沈清越瞳孔黑漆漆地盯着少年,不自觉地吞咽唾沫,道:

“你怎麽老是沖我撒娇?”

害得他老想亲少年,脑子也罕见有些钝转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