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,将少年哭得乱七八糟脸蛋上的泪珠一点点吻尽,最后在少年左眼睑上留下一个吻,不带任何情欲,道:
“那些都是讨厌阿慈的人会在意的东西,我只在乎阿慈。”
眼泪瞬间决堤,郁慈闭上眼睛,将头埋进男人怀中。
……他有人在乎。
由于哭得太久,就算擦了药膏,少年红肿的眼皮还是很显眼,但林管家就像没有看见一样,提着一套礼服问:
“这两件都很适合您,您更倾向哪一件呢?”
郁慈站在落地镜前,耳尖微红,有些不适应地抿了抿唇瓣。
之前已经试过很多套了,选出了这两套。他身上这件,腰收得很紧,腿上也是绷着的,好像将他整个人都勾了出来。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少年一向很难作出抉择,面色犹豫。
“这身上这件吧。”
郁慈受惊回过头,沈清越不知何时出现在衣帽间门口,抄着手倚在门框上,笑意晏晏地看着他。
“很漂亮,也很适合阿慈。”
林管家带着礼服退出去。沈清越走近,搂住少年的腰,带着他看向镜中,“阿慈觉得呢?”
男人没说谎。礼服特意收口做得小,衬得少年腰细腿长,肩颈线条流丽,仿佛是一只矜贵的小天鹅。
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了一会儿,郁慈的耳尖红得更厉害,偏开头羞赧道:“那就这件吧。”
沈清越也已经换上了正式的西装,肌肉线条将西装撑起来,头发完全梳上去,一张五官优越的脸没有任何遮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