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见了?是谁走漏了消息,查到了什麽没有?”
男子神色凝重地摇摇头。沈清越眉间的冷意更重了。
那批麻醉剂放在任何人眼里都令人垂涎。但真正有能力敢动手的人,除了贺衡不作他想。他吩咐几句后,男子退出去。
可问题在于,哪怕贺衡真的知道他有这麽一批货,想要悄无声息地劫走也不可能。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里应外合。
唐白英竟然一早就联合贺衡来算计他。沈清越眸底冰冷,脑中飞速地思考对策。
他在那笔麻醉剂上投入不小,他宁可毁掉,也绝不能让其落在贺衡手上。
有规律地轻敲着的食指忽然被一只柔软的手攥住。思绪散去,沈清越对上少年圆眸的眸子,他歉意地弯唇:
“对不起,阿慈吵到你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郁慈捏着他的一根手指,语气认真道:“你先去忙公务吧,待会儿我自己回去。”
沈清越刚想拒绝,郁慈赶在他前面,晃了晃他的食指,仿佛想让他安心一样,细声细气道:“我没事,你别担心快去工作吧,不然怎麽养我呢?”
心尖一暖,原本的烦躁与不耐散去,沈清越盯着他的眼眸,眉目舒展,轻声道:“嗯,赚钱养阿慈。”
男人离开后不久,郁慈忽然又听到了几道脚步声在门口落下,伴随着一声开门声,他微微回头问:
“你怎麽又……”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