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奥斯汀先生。”

可第二天一早,医生就告诉他雄虫不配合清创。

“奥斯汀先生,他完全不配合脱衣服,除了胳膊和腿上的伤口让碰以外,其他地方,就连翅囊也不让我碰。我试图治住他却被他狠狠咬掉一块肉。”

医生无奈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抹淡淡的痕迹。

“行,我知道了。一会我带他去医务室。你再準备一套清创器具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佩恩去了雄虫待的房间,看到雄虫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,隐隐发出低低的哭声,雄虫披头散发的,把自己的头埋进膝盖里。

昨天他就已经取下来雄虫脖子上的铁链,现在的雄虫是完全自由的。

“跟我去清理伤口,不然你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。”佩恩看了一会,最终软下来语气,朝雄虫走了过来。

床铺是崭新的,完全没有一丝睡过的痕迹,看来雄虫在地上坐了一夜。

他走过来坐到床边。

雄虫的哭声停止了,但是还有抽噎声,雄虫将脚交叠在一起,左脚踩在右脚上。

“你总不能让我的钱打了水漂,所以要努力活下来,对吗?”

“或者,你想要逃离我家我也不会阻拦你,你不相信我是好虫,认为我和那些伤害你的虫一样,也没关系。”

雄虫忽然屏住呼吸,他的嗓子里发出急促的气音,他擡起头紧紧地看向佩恩,紧紧地咬着牙关,手指不自觉地较紧。

他已经不再警惕佩恩,因为他相信了佩恩是在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