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别打了都别打了!你们停手啊!”安彦愣了几秒,反应过来后见势不对,一时的沖动让他把惊慌失措丢在了脑后,踢了被子手脚并用地沖过去并跳下了床,看到血的那一刻他什麽都忘了,只想着赶紧隔开雌虫们,别让他们打架。
结果刚一跳下床,脚心就传来了钻心的刺痛感,之前的十八年从来没有这麽疼过!
“唔,”安彦痛的站不稳,好在艾尔曼把他拦腰抱了起来。
穆那舍却打红了眼,趁艾尔曼把安彦抱着护住时一脚踹在了艾尔曼的腰上,艾尔曼踉跄了一下,没出声。
但把安彦扛在了肩上。
转身就给穆那舍狠狠踹了一脚,穆那舍这次没有起来,他被镶在了墙上,墙围着他龟裂了一圈。
“现在不打了。”
艾尔曼带着安彦离开了公寓,并锁上了门,穆那舍一时半会出不来。
安彦的公寓一时半会住不了虫了,艾尔曼带安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。并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我看看你的伤。”艾尔曼蹲下握住了安彦的脚踝,并擡了起来。
“不,不用了。”安彦本能地往回收,却发现艾尔曼抓得不紧却很稳,他完全挣脱不掉。
安彦双手撑着沙发,看到眼前的雌虫一双微冷的黑眸不辨喜怒,在黑的掩饰下根本看不出瞳孔有没有兽化,但目光却粘在他的脚上。
脸忽然就烧了起来。
虽然不是什麽见不得虫的部位,但是被雌虫这样盯着仔细检查脚,实在让虫很难为情。
“先别碰地面,我去拿药箱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安彦看着艾尔曼拿了药箱,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觉得艾尔曼脸色稍微好了点。
这个时候……是不是要找个理由解释一下伤口为什麽好的这麽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