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恩嘲讽地勾起唇角:“不能。”
哈里路亚皱起眉:“那你只能做我的雌侍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雷切尔泼了一脸的酒,正要开口大骂,可头痛来的措不及防,等他反应过来这是那年轻雄虫的精神攻击时,他已经痛的根本说不出话,被拖着往卫生间走都无力反抗。
这种事情见多了,周围的虫也就习以为常,他们不多管閑事。
雷切尔把哈里路亚拖到厕所暴揍,一脚踹得坐到厕所坑里,对着腹部就是狠狠几拳。
“你自己都有过雌君,你凭什麽要求他,你在高贵什麽?”
他把哈里路亚打的半死,才洗手走了出来,看到佩恩还坐在原位喝酒,不禁又红了眼眶。
“我们回家吧。”他垂下眼遮住自己无法恢複的兽瞳。
“好。”
回去的路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,当到了别墅,雷切尔再也保持不住镇定,心里莫大的委屈翻涌而来,他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佩恩。
“求你佩恩,求你别其他雄虫结婚,他们都不会真心对你。”
佩恩站在原地,半晌自嘲道:“为什麽不会,因为我不是第一次?你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……”
“雷切尔,”佩恩转过身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,“你今天不该来找我。”
我最近会找只雄虫结婚,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。”
雷切尔的眼瞳不断颤抖,呼吸也急促起来,佩恩的话像一把利剑,将他的心划得鲜血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