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在艾尔曼看来就是不一样的意味。小亚雌说完反问的话后一连串的小动作他都看进眼里,但此刻他不再去想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,如果是有意想看他为他乱了阵脚的模样,他也认了。

“我会的,我可以教你。”

“这次我来演雷切尔,你演佩恩。我们再试一次?”艾尔曼哑声道。

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,他听见眼前低着头的小亚雌极小声地说:“算了,要不直接开吻吧,节约时间。”

安彦又想开了。

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,和别的虫练习不如和自己的演戏搭档练习。而且雌虫们疑似通过这种方式加深友谊,他是不是也该入乡随俗呀。

这样给自己洗脑,安彦心里好受多了。

他原本打算站起来那样方便艾尔曼吻他,可艾尔曼好像恨不得他的吻技立马有质的飞升,把他圈在了他坐的小沙发上,擡起他的下巴就开始吻他。

一开始磕到了他的牙,他吃痛地往后面躲了一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。心跳的太快,离得太近一时不知道该看艾尔曼的哪只眼睛,所以每一只都看了好几次。

“抱歉,请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艾尔曼没有强制要求安彦继续扬起下巴迎接这个吻。

他的声音带着隐忍。

他刚刚好生气。

安彦偏过头躲避那晦涩的目光,接吻的氛围感怎麽让他有种他们已经热恋的感觉?

得说点儿什麽打破一下气氛。

“艾尔曼。”低声轻唤。

“嗯?”

“你有没有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