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麽想当我的奴隶?”
“想。”雷切尔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传来。
“好吧,明晚再来找我。现在回去睡觉。”
雷切尔的眼瞳微微颤了颤,怔愣地望着佩恩,他不知道佩恩是哄他还是认真的。
“起来。”佩恩拉着雷切尔的衣领,他拉不动雷切尔,但雷切尔赶紧顺着力道站了起来。
佩恩的抿了抿唇,攥住了雷切尔的尾勾,一寸寸捏过去,在敏感点尾勾处停下来,拇指剐蹭尾勾尖端的位置,他知道这是雄虫坚硬的尾勾上为数不多的敏感点。
很危险,一不小心就会勾住皮肤。
“唔,”雷切尔握着拳强忍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佩恩缓声开口,“在我这,奴隶不能有自己的感官。”
话虽这麽说,但佩恩还是尽量让雷切尔感到快乐,才把虫赶走。
理智上他应该狠狠给雷切尔一个教训,让雷切尔知道做他的奴隶要忍受多少,但现实是,他看着雄虫抱着自己的尾勾可怜巴巴的等他,心里除了钝痛就只剩下怜惜。
他们怎麽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?
佩恩沖了个凉水澡,一夜没睡。
第二天依然一起吃饭,然后各回各的房间。
直到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