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知道了。”
方世涵:“我就这麽一个妹妹,早就认定要跟着你的,可不许你在外面朝三暮四,始乱终弃。”
心力交瘁的庆王爷大概是真的累了,将眉头皱得死紧道:“好了,知道了!还有别的事麽,若是没有,我先回房了。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南星匆匆爬下床,简单梳洗一番,换上温良昨日送的衣服,竟然得体地很,之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了方将军的卧房。
进门一擡眼,发现方世涵与周祺煜已经早早等在那里,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抱歉,我来迟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!”方世涵客套地摆了摆手:“郁大夫这样客气,倒是让我们于心不忍了,家父病情一夜平稳,自然无需叨扰先生。”
自打南星一进门,周祺煜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,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昨夜没有睡好?”
南星忽觉稀奇——向来老子唯我独尊的庆王爷,竟也有关心别人的时候,本想出言不逊地挖苦他两句,可一想到今天是他生辰,又活生生把话咽了回去,简单回了一句“无碍”,便不再理他,径直走到方进中的跟前,细细把起脉来。
大概习武之人,天生练就了一副钢筋铁骨,方将军虽然上了岁数,身子骨却健壮得像只牲口,即便是中了毒,也能宝刀未老地比常人更快地恢複。
“怎麽样了?”方世涵一脸焦急地问道。
南星会心一笑道:“从脉象来看,将军已熬过了最兇险的一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