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点了点头,“那若是溃烂见骨,该如何是好?”
“哎呦,这就严重了,”赵太医道:“我们外科无非就是外敷内服,用些止血生肌、消肿止痛的药罢了,可若是仍然无效,就只能截肢,自求多福了。郁太医是认识什麽人有这方面的麻烦吗?”
南星自然不能实话实说,硬着头皮胡扯道:“前两天想到这个问题,心中好奇,便专程过来请教。”
“看不出来呀!”赵太医奇道:“文质彬彬的郁大夫竟然对疡医感兴趣!怎麽样,要不干脆转到我们外科来?夹道欢迎呀。”
南星忙道“不敢”,“就我这三脚猫水平,哪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,对了——您这里可有相关书籍供在下学习一二?”
赵太医:“关于清创方面的?你稍等,我这就给你取来。”
……
散职之后,南星抱着一摞书走出太医院,擡眼便看到庆王府的马车候在一边。
“吴伯,”南星对着控车的马夫说道:“咱王府距离太医院一共没有两步路,我溜达着就能回去,以后不用劳烦您接送了。”
吴伯嘿嘿笑了一声,“郁先生说话就是客气,不过这都是王爷的意思,您一来,他就干脆把马车让给您了。”
多谢他好意!南星在心底腹诽,可是没必要呀!原本还指望多走两步路消消食,这样一搞,怕是又得胖上三斤。
吴伯感慨道:“要说起来,还真是多亏您来了,咱王府上下才能稍稍现出点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