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人群一听救命的人到了,顿时稀里哗啦让出了一条路来,酒楼张老板崩紧一身五花膘,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您二位是?”
南星:“太医院的,病人在哪?”
听闻两人是御医,张老板差点当面跪下——清风楼后堂的客人,非富即贵,各个都是招惹不起的主儿。倘若真要闹出人命,他这一身花枝招展的五花膘,哪怕被剐下来称斤卖,都够呛能陪得起。
“在……在厢房,二位请跟我来!”
南星二人紧随张老板,在酒楼后堂七拐十八弯之后,走进一间厢房内,只见地上躺着一人,面色青紫,冷汗淋漓,已然意识模糊。
林谨如只看了一眼,眼睛倏地瞪大了两圈,“云文?!”
南星诧异,“此人是谁?”
“哎呦!”林谨如慌道:“来不及解释了,救人要紧!”
说完,他一掀衣摆跪倒在地,伸手去探那人脉搏,一旁的南星向衆人问道:“病人病发时可有症状?”
张老板一颠一颠地凑上前道:“魏大人病发时,我正好在场,本来好好的,谁知敬完酒后,他就说自己喘不上气,前后不过片刻,就成了这样。”
南星皱眉问道:“他喘气时可有鸣音?”
张老板回忆片刻:“有……有鸣音,气短得很,喘得很急。”
这时,林谨如擡起头道:“脉弦滑,往来滞涩,恐是哮喘。”
“快!快将他上半身扶起来”,南星道:“若是哮喘,仰卧只会加重病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