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谨如尚在气头之上,白了他一眼数落道:“喝热水,就知道喝热水!你就不能说点别的?”
说完,他偏过头,迅速切换成雨过天晴模式,招呼小狗一样对着南星怀里的坨坨勾了勾手道:“矮团子快来,小叔备了份压岁钱给你,好好收着买糖吃,可别让你哥抢了去!”
南星、坨坨:“……”
“没你这麽占便宜的!”南星抗议道:“我是坨坨他哥,怎麽轮到你那儿就成他小叔了?”
林谨如“啊——”了半天,终于打出个喷嚏,这才擦了擦鼻涕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不就是个称呼,至于嘛!再说了,我家辈分向来小,害得我天天沖着一群三岁娃娃喊爷爷,我说什麽了?”
南星:“……”
听到此处,一旁老实巴交的魏云文忽然想到了什麽,对着林谨如恍然大悟道:“你家辈分确实小,细说起来,你外祖与我是平辈,我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又一记眼刀阴森恐怖地飞了过来,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又说错了话,于是唯唯诺诺地闭了嘴,深深地埋下了头。
林谨如收回哀怨的目光,重新看回坨坨,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问道:“怎麽样了?”
南星落寞地摇了摇头,“心病还要心药医,没什麽太大起色。”
“这麽小,哪来的心病?嗨,要我说,不说话也好。”林谨如没心没肺地安慰道:“ 话多了嘴瓢,说多了露怯,你看但凡有大魅力的,比如你家王爷,哪个不是沉默寡言。”
南星没接话茬,只听魏云文皱眉道:“史家的案子已移交大理寺,但由于留存证据不足,追查起来,的确有些困难。”
南星心中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