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她吹。”姚翠荷翻了个白眼,“这麽有钱怎麽不见她坐牛车,回回走着去镇上。”
沈秋芹呛声道:“你懂什麽,我这是在锻炼身体,省得像秀梅妹子似的,年纪轻轻就落一身病。”
“你才有病,你全家都有病!”
“翠荷妹子,你咋骂人呢?”
姚沐儿听着两人吵嘴,靠近自家夫君问:“夫君,这人是谁啊,跟咱家有什麽过节吗?”
“沈大河的媳妇沈秋芹,过去看中咱爹,听说当初还绣了帕子给爹,不过爹没收,几日后就跟娘定了亲。”
姚沐儿明白了,“原来是嫉妒娘嫁给了爹。”
“嗯。”
牛车本就慢,何况坐了八、九个人,跟人行速度差不多。
姚沐儿跟在后头听了一路八卦,沈家村那点事知道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到了到了,我这屁股都快坐麻了。”
“老爷子,今儿还是晡时回吗?”
“对,最晚刚入申正,过时不候哈。”
沈老爷子赶着牛车走了,几位婶子大娘也各自离开。
姚翠荷大儿子在医馆当学徒,着急去探望儿子,刚进岭水镇便跟秋哥儿急匆匆走了。
沈秀梅被儿子、儿夫郎带着逛了小半个时辰,体力不支想找个地儿歇歇脚,擡头见儿子搀着自己往回春堂去,说什麽也不愿意。
姚沐儿低声劝道:“来都来了,就去瞧瞧吧,日后我跟夫君有了孩子,还得您来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