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点了点头:“行,一会你趁乱烧了。”
王怀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对方已经纵马朝匈奴驻地沖了过去,那柄六尺多长的斩马刀已经出鞘,锋利的刀刃在雪光中泛着森寒的光。
不一会,骑着骏马的青年直接御马沖入驻扎地,手中长刀随意一挥就带走周围敌人的性命,红色的血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暗沉,泼洒到白色的军帐上,又被透出的火光照得十分鲜明。
骑在马背上的青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时不时侧身下弯或者后仰躺在马背上,总能避开淩空飞来的利箭。
兵器向来都有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,手握六尺多长的斩马刀,文序杀得十分畅快,周围的士兵还未形成围剿之势就已经人头落地。
实沉的分量在他手中好像空无一物,立起来比人还高的刀在他手中却宛如一把匕首般灵活,而面对它的匈奴士兵却畏惧得不敢靠近当靶子。
杀退一波围上来的敌人后,文序一手拉着缰绳,二话不说就纵马踏向附近的几顶军帐,塌下的帐篷被帐内尚在燃烧的烛火点燃,没一会火势就兇猛起来,沿着倒下的支撑杆烧向相邻的帐篷。
文序见状,直接骑着马一路踏过去,谁敢跑过来救火就被一刀砍翻,飞溅的血洒在光滑如玉的脸上,使得这张雅致的脸多了一股妖异的美感。
秉承着来都来了,不如干一票大的念头,文序纵马杀入驻地深处,朝着最大的那几顶帐篷沖去,仗着手中斩马刀无人可挡的长度,让匈奴的驻地乱成一团。
直到熟悉的寒意升起,他握着刀反身一侧,却没有看到淩空而过的利箭,像是想到什麽,他立刻翻身下马,刚才还烈性十足的骏马已经嘶鸣倒地,一支泛着银光的箭矢几乎穿透马的脖颈。
哦豁,翻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