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大哥话里的妥协,楼清稚眼睛一亮,乖巧点头:“知道啦,谢谢大哥!”
“你啊。”楼大少爷宠溺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发,把人送回了院子里,转身往楼家大爷的书房走去。
另一边,刚从床上下来的太子烨,借着夜色的遮掩,让等候在外的车架直接驶进镇国将军府里,在李长擎食髓知味的眼光中,步伐僵硬地回了车上。
“回府。”低眉顺眼的车夫收起脚踏,习以为常地牵着马从侧门离开。
太子烨一上车就扶住车厢,慢慢地侧身,伏趴在软榻上,不经意间牵扯到某处,连呼吸都乱了几分,惨白的脸上浮现一层薄薄的虚汗,嘴唇却红得异常。
架车的车夫仿佛什麽都不知道,又仿佛有所察觉,自从太子殿下第一次从镇国将军府离开后,这架马车无论去哪里都很慢。
初冬的夜里,细雪如盐铺洒在青石板路上,不一会又消于无形,路上行人匆匆,连往日街头叫卖的小贩都不见了影蹤。
车夫拉动缰绳,驱使着温顺的母马在仅容一架车辆走进的岔路里行进,韵律十足的马蹄声在小路上响起,最后赶在宵禁前,回到了太子府里。
“爷,到了。”
低低的声音传来,明烨强撑着精神,慢慢下了马车,为了不引人注意,也有一点恶趣味在,在镇国将军府的时候,李长擎并未让下人备水让他清洗。
堂堂太子殿下与男人做这种事,有些羞于啓齿,也有些隐秘的快意,虽然身体不适,但是过程中他未必没有体会到此中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