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呀去呀!”云礼非常期待,发现帆船离小岛越来越近,不由趴到他牛仔裤上哀求,“再玩一会儿好不好?我还不饿。”
那可爱的容颜在微光中像个纯洁的精灵,却又引诱着男人想犯罪。
程酌无声地凝望片刻,方才妥协:“一刻钟。”
云礼立刻露出笑意,瞧着他和负责开船的教练吩咐完,又微微歪过头,眼睛里似有爱慕的星火。
狐貍的崇慕可不是白享受的,程酌有所意识:“还想要什麽?”
云礼眨眼。
他特别爱盯着程酌看,不仅仅因为是帅哥,而且程酌的那种自信、平静、松弛和矜贵,是少年最向往的特质。
要是可以成为哥哥这样的人就好了。
云礼忽开口:“今天是我玩得最快乐的一次。”
程酌依然勾着嘴角:“那就好,本来就是想让你开心的。”
“其实奶奶每年都带我旅游,去过好多地方,”云礼郁闷,“可每次都是老年团,我要帮那些爷爷奶奶拍照拿东西,什麽都不能体验。”
隔辈最亲,但代沟也最深。
少年的成长过程很值得唏嘘,程酌安慰:“以后我陪你。”
云礼眨了眨明亮的眼睛,笑过之后又问:“哥哥,你怎麽从来不问我爸妈的事,是听我表姐八卦过吗?”
程酌承认:“略有耳闻。你想说我当然愿意听,但你不想说,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。”
云礼的确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聊起过父母,但就像希望了解程酌一样,他也希望程酌能了解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