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酌温声道:“如果只是朋友需要帮忙,你大可以跟我讲,这不算错误。”

云礼特别想结束无尽的谎言,赶紧嗯了声。

程酌没再多言。

夜色愈深。

“完蛋,他肯定不信的,只是不想再追究了。”

次日,云礼坐在教室角落垂头丧气,简直像颗缺水的植物。

杨西西在他旁边品鑒着奶茶,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我也感觉,你还是自求多福吧。”

两人身边暂无其他同学,云礼惴惴不安:“你见过的同志很多,你觉得他能接受事实的概率有多大……”

“一般正常的男同嘛,”杨西西若有所思,“肯定看到裙子就萎了的。”

……

云礼无力地趴倒在桌子上。

杨西西安慰:“程老师是搞艺术的,没準想得开,没準他自己也喜欢穿女装!”

云礼沉默。

不知道脑补了什麽奇怪场面,杨西西笑得幸灾乐祸。

“我要戒掉,”云礼忽然决定,“以后做个正常人,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。”

杨西西瞥他:“可你不是刚签了漫展合同,双倍违约金你赔得起?”

听到这种现实问题,云礼更加精神不振。

“话说你家里东西藏好没?”杨西西提醒,“小心他直接翻到,真相大白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