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杨西西终于满意,宣布结束时,竟然还给他和左星臣一人买了个小玩具当礼物。

左星臣满眼嫌弃,云礼却觉得烫手似的,飞速塞进书包,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。

再怎麽不舍,寒假也总归有到来的时候。

临走前的一晚,程酌似不放心,又拿了些维生素和保养品试图往云礼的箱子里塞。

本趴在床上画画的云礼瞬间慌了,光着脚跳到木地板上阻拦:“哥哥,你怎麽和我奶奶似的爱操心,你就不能陪陪我吗?”

——杨西西送的那个会震动的小兔子正被塞在箱子角落,要是被发现,那可真要彻底窒息了。

程酌不疑有他,把袋子随手放下后便微笑:“不是一整天都在陪你吗?”

云礼努力把他拉的离箱子远了些,按在床边追问:“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準备做些什麽?”

“当然是上班,”程酌很平静,“不然呢?”

云礼将信将疑:“下班就会和那些朋友去花天酒地吧?”

程酌轻笑: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,刚好有时间画点东西。”

“所以我在家,干扰你画画了是吗?”云礼趁机爬到他身上,撒娇地靠住他的肩膀,“可是人家不是说,恋爱会带来灵感吗?”

程酌反问:“你怎麽知道没有灵感?”

云礼擡头疑惑:“那你画什麽啦?你画我了吗?”

……

程酌伸手揉了下他的短发:“过年注意安全,江朔应该游客不少。”

云礼不在意,只问:“那你过年要做什麽?陪外公?”

“亲戚太多,不需要我陪,”程酌如实回答,“可能去日本滑雪。”

云礼慢慢垂下眼睫:“我也想去,我有很多很多事都没和你一起做过,什麽时候我们才能一起过年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