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了一会儿,我还是忍不住朝外看去,果然大街小巷的各个商铺上都拆掉了红色的年画或对联,全都换上了祭奠用的白纱。
难道说,叶青华是真的觉得我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了?
但我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“月浓”我我正想开口说些什麽,突然马车停下了。
“站住!干什麽的?”一个粗旷的声音带着几分兇恶。
“军爷,我们家两位小姐要出城去外地走亲戚,还望军爷行个方便。”驾车的马夫恭敬地回话道。
“两位小姐?”那位士兵疑惑了一下:“下马车来看看。”
“这个,大户人家家的千金,不好随便抛头露脸吧?”马夫有些为难。
“有什麽不能抛头露脸的?”那个士兵语气十分蛮横:“现在正值国丧期间,进出都要严格盘查,以防有人做出违背国丧礼仪的事情,要是出了事,你们替老子受罚吗?”
“可是”马夫正想再说些什麽,一旁的月浓坐起身,下了马车。
“这位军爷,我们姐妹俩的确是家里有些急事,急着去亲戚家,车上就我和妹妹两个人,也没带什麽东西,还请军爷行个方便。”月浓一边说着,一边掀开了帘子。
此时我的脸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和蛊虫改变,已经和从前判若两人,只是个样貌比较清秀的女子。
“嗯。”那个士兵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许久,又见马车里确实没什麽东西,这才松了口:“行,那你们就赶紧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