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:“你可以撒娇。”
“撒娇有用?可我不会诶。”阿缇厄站了起来,伸手摘下了花瓶里的一朵蔷薇,低头盯着花蕊,笑容纯净,“要不你哄哄我,把我哄高兴了也许我就会了。”
阿缇厄的笑容很灿烂,但他的目光却没什麽感情。
他将指尖伸进了花蕊,抠出了一个米粒大小的摄像头,然后扔到了嘴里。
咔嚓。
咀嚼的声音通过另一个监控传了过去,一下又一下。只是看阿缇厄的表情完全想不到他刚才做了什麽。
休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门锁在不知道什麽时候被锁死,空气中那股让阿缇厄兴奋的香气越来越浓,很快他的额头上就出现一层薄薄的汗水。
兴奋。
脉搏在一下一下剧烈又快速地跳动,眼睛逐渐被血色覆盖,他握着满手的蔷薇花瓣,嘴里喊着半朵花苞,汁水从他的嘴角流下。
阿缇厄不正常。
另一间屋子里,看到了阿缇厄这幅模样后的虫都快被吓死了。
他们想,那还是虫吗?
为什麽只是和阿缇厄对视一眼,他们就感到了恐惧?
黑发雄虫的眼里带着野兽的兇性。
他吃着果子,吃着花瓣,将屋里所有能吃的一切都吃了下去,可即使他露出了一副饿极了的模样,他也依旧好看的不像话。
黑发雄虫低头的时候,柔软的黑发盖住了他的眼睛,只看到他一节白皙又精致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