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正常吗?
利巴姆看见阿缇厄嘴角的弧度后,心尖冷得发颤。
另一边霍尔也有几秒钟的疑惑,因为他发觉自己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利巴姆会落到这个下场,感觉冒犯了阿缇厄后利巴姆就该这麽趴在他的脚下。
阿缇厄是谁?
他的上司,不不,是他的主人。
“主人,需要我帮忙把利巴姆的舌头割下来吗?”
霍尔洗脑成功,他看着阿缇厄。现在他是阿缇厄最忠实的手下,对于言语冒犯了主人的家伙,割下他的舌头是最好的惩罚。
阿缇厄轻笑了一下,他朝霍尔伸出了手,霍尔愣了半秒后很自觉地蹲了下来。
上一秒还在放狠话,下一秒就变得无比温顺的雌虫。
“不用你动手。”
阿缇厄摸了摸霍尔的头发,虽然只摸了两下,但霍尔的心里无比满足。
雀跃。
霍尔从未感觉这麽高兴过,他看向阿缇厄的眼神里癡迷之色更甚。
阿缇厄放下他的手,低头看利巴姆,这家伙似乎被吓清醒了,双眼里浮现出了恐惧。
果然不是所有虫都能像谢忒曼一样用平常心看待尾勾的。恐怕在利巴姆的眼里,能变出一条尾勾的阿缇厄和异种无异,周身笼罩着危险和不详的气息。
阿缇厄没有在第一时间篡改利巴姆的记忆,利巴姆还有很大的用处,清醒状态下的利巴姆能给他带来更大的价值。
但他也不是什麽都没做,他展现出的能力已经在利巴姆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,这种阴影是很难一下子消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