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缇厄坐在吊灯上,手指上缠绕着类似鱼线一样的东西,线的另一头居然绑在了利巴姆的脖子上,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血痕。

此时此刻,阿缇厄还没有动手。

灰发雌虫冷汗涔涔,被未知的强大盯上的恐惧使得他迅速做出了判断。他眼中一道红光闪过,突然从衣服里拿出来了一支针管,针管里填满了黑红色的不明液体。

阿缇厄看着灰发雌虫将液体打进了身体里,在灰发雌虫的眼中,年轻的白发虫族变得格外脆弱,他全身都是破绽。在短短的三十秒里,灰发雌虫用了各种手段攻击阿缇厄。

吊灯不堪重负,掉落下来的玻璃在地上碎裂开来。

噼里啪啦——

利巴姆因为被阿缇厄吊着,躲都躲不开,无辜被砸,满脑袋都是血。

阿缇厄感觉到了利巴姆的怨念,稍微放开了手里的“鱼线”。

比起利巴姆变得轻松的情况,灰发雌虫几乎要被阿缇厄轻松自若的姿态吓出阴影了。

灰发雌虫绝对没有放水,相反他的精神从未如此高度集中过,但可恶的是无论他怎麽攻击都伤不到阿缇厄。

无形的压力是最好的恐惧催化剂。

旁观的利巴姆看得更清晰些,偶尔对上阿缇厄略带戏谑的眼神,他不禁为灰发雌虫感到同情。

或许在灰发雌虫眼里阿缇厄已经很认真地和他对战了,但利巴姆知道阿缇厄在逗着他玩。

看看吧,那个怪物连呼吸都不曾变化。

利巴姆一边同情灰发雌虫,一边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。

很快,灰发雌虫的体力就耗干净了,而对于阿缇厄来说,才堪堪品尝了开胃菜。

灰发雌虫用尽了全力,但他在阿缇厄眼里仍旧是个可怜的小玩意,如果不是他身上出现了那一丝丝不正常的力量波动,阿缇厄都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