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尔得到肯定的回答,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。在无虫看见的地方,他的后颈皮微微一动,皮下隆起了一条丝状般的活物,眨眼间又消失不见。
那是阿缇厄的精神丝,几天不见,霍尔“病”的更严重了,分外想念他的“主人”。
和他差不多情况的还有一个,对方住在宫殿里,脸上挂着病态般的惊惧。
犯病的是芬恩。
“殿下,该吃药了。”
侍从捧着药碗,里面装的是镇定剂,口服型的。
“不喝。”芬恩回答。
他不要喝,喝了就像睡觉,一睡觉就会做梦,然后就会梦到那个……怪物!
他没看错,也没听错。
那个时候和偷袭他的虫对话的家伙就是那只怪物,他绝对不会听错对方的声音。
懒散戏谑的语调,干脆暴戾的动作。
无论见识多少次,都那麽让他胆寒。
芬恩觉得他太倒霉了,就是相个亲都能遇到这些破事,又是被绑架又是看到了怪物。
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活下来的?
难不成他们自相残杀都死了?所以他侥幸保住了一条命?
芬恩不由得猜想。
绑架前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,被绑后他就记得一点点,记忆模模糊糊,剩下的就完全不知道了。
他没有把他知道的所有事告诉前来询问案件详情的虫子,他不敢。
事实上这里除了他之外谁都不知道他如今的处境有多麽糟糕。那个可恶的绑架犯!可恶!可恶!
居然往他身体里注射了不明物质!
注射了什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