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余面色僵硬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麽会不知道呢?三年前,当你知道信息素变得不一样了,从低等c级变成了s级后,你是那麽欣喜,诱惑了邻居家的两只雌虫,让他们为你死心塌地。”
“信息素发生了变化,你从未想过寻找原因,而是利用这个变化为自己牟取一份又一份的利益。”
“第一个发现你的不对劲的,质疑你的信息素有问题的是你的发小,他怀疑你出了事,私下调查你,但很快就被你发现了,知道了这件事后你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去解释而是叫来了你的爱慕者,告诉他你的发小侮辱了你,爱慕者深信不疑,一怒之下就派了打手去教训你的发小,你的发小是被活活打死的。”
“发小死后,你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逐渐开始疏远原有的交际圈,宁愿和朋友决裂也要搬到对你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。”
阿缇厄的表情很平静,声音不紧不慢的,可怀余却听得十分窒息。
怀余的神情时而惊惧时而惘然,好像在听别人的人生。
他的表现是最好的证据,他分明全都知道,他在说谎!
阿缇厄说的有些口渴,他停了下来,看向了怀余,那种看透了一切的眼神让怀余无处遁形,灵魂都在颤抖。
怀余觉得他要说些什麽,不管说什麽,至少要开口。于是他张了张嘴,声音如同呢喃,断断续续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不是是……”
他的辩解苍白又无力。
阿缇厄仿佛看到了一只被拔掉了翅膀的苍蝇,在地上无力的扑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