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泽手收紧,木盒依然毫发无损,看来强行破坏不可行。
连肖泽都不行?穆翛然惊呆,这不是木盒,而是钛合金超抗打盒子吧。不过这个木盒怎麽有点眼熟……“借我看一下。”
穆翛然拿过木盒,上面有些不明显的接缝,不会吧?穆翛然试着推了推一块看起来可以推动的木,能推动!穆翛然动作迅速地拆出了几块木块,木盒打开的瞬间,里面的灰色羽毛飘出了木盒。
“退开。”肖泽把穆翛然往后一拉,手一擡,灰羽毛才没见几秒的阳光,就炸成了小型烟花。
穆翛然被肖泽突如其来的一拉,踉跄了几步,鹊在背后扶住了穆翛然。呜呜呜,天使啊,为她的屁股肉免去了疼痛之灾。
“你做了什麽?”肖泽问道。
穆翛然抛了抛还在手里的木盒,贱兮兮笑道:“这个啊,不就是鲁班盒吗?我爷爷教过我玩,我家里还有好几个呢,回头给你们玩玩,很好玩的。”说实话她那段时间还沉迷解鲁班锁。
“不必了。”肖泽脆声拒绝。
恶臭钻进鼻孔,大意了!差点被恶臭臭吐的穆翛然沖出垃圾场,为什麽就不能预告一下回到现实的时间吗!
蜉百般无聊地解从穆翛然童年玩具箱翻出来的鲁班锁,擡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,“她都进去浴室一小时半了,需要洗这麽久吗?”这是把自己洗掉了几层皮吧,做人类真不方便,他们妖只要一个洁身术就够了。
泽哥哥刚才似乎收到什麽风声,什麽话也没留就瞬移跑了。鹊揪着自己的小手指,不知道情况怎麽样了,还有烛姐姐,又联系不上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