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玉亭却声音轻柔,好像完全不会再为此难过了:“所以,卿卿,我没有妈妈,从一开始就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”
程卿默默点了点头,张开双臂,抱住柏玉亭的肩膀,将柏玉亭的脸按在自己肩膀上,五指轻柔地捋顺柏玉亭的头发,轻声道:“没关系,你有我。”
柏玉亭把脸深深埋进程卿的颈窝里,许久,声音沙哑,“嗯”了一声,像是旧日残存的叹息,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去。
除夕前,柏玉亭和程卿去把家里的年货备齐了,红灯笼、平安扣、红辣椒挂在门前门后,坚果水果饮料摆上了桌,生肖玩偶随机散落,简约的家里也有红火的年味。一点也没让程昱和朱令羽操心。
除夕夜,四个人,一桌菜,四瓶酒。
程卿:“???”
程卿转了转酒瓶,看到那刺眼的65度,看向啪啪啪把四瓶酒全开了的程昱:“不是,这是什麽意思?我和我妈可喝不了。”
朱令羽懵:“啊?我可以啊。”
程卿更懵:“啊?你不是总是骂爸爸喜欢喝酒?”
朱令羽:“我骂他爱喝酒,不代表我不能喝啊。”
程卿:“……”好有道理啊!
所以,这张桌子上的小菜鸡,只有程卿自己?
大年初一别逼我抽你
大年初一的早上,宿醉的程卿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醒来,懒洋洋地蹭了蹭脸,试图把散落在鼻尖的发丝拨走。
今天的被窝,不仅暖,还光滑富有弹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