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现在应该走个流程,互相安慰一番,但没人这麽做,全程整辆车都安安静静只余呼吸声。
他们前脚刚到墓园,后脚松田阵平就探路来到这里。
原以为只能见到尸体又或是要挖坟的几人,跟髒兮兮的卷毛同期撞了个正着,降谷零难得感到鼻尖酸涩。
松田阵平大喜过望,半是欣喜半是焦急的拉着他们帮忙,连解释都没顾得上。
他们也不急着询问,看见只有他一人时就能想到另外两人的处境,除非迫不得已,不然松田阵平绝不会抛下萩原研二一个人。
在寻找的路上,降谷零起了一身冷汗,时间、地点包括他们的想法,都被犯人设计好。
能做到这种程度的,在记忆中唯一能对得上的,只有朗姆一个人。
他的不对劲自然被诸伏景光注意到,安抚幼驯染的情绪,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诸伏景光更擅长的人。
“zero,放松。”
“……我没事。”降谷零摇摇头目视前方,前方的场景令他瞳孔地震,情绪仿佛过山车般刚落下又猛的上升。
望月凛脑袋昏沉的靠在树上,看见他们时还能强扯出一个笑容,丝毫没有刚被阴过的不快。
而他怀里的萩原研二状态不佳,左腿血肉模糊,疼痛使他脸上苍白无血色,眉头紧促。
想要灭口,那就是私自行动,望月凛已经确定害他成这样的是谁了。
想要叛主的狗东西,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。
望月凛的状态远比萩原研二要好,即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注射了什麽未知的药剂,也没有萩原研二的情况紧急。
毕竟萩原研二还属于正常人的队列,跟作为实验体的他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