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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面面相觑,大眼瞪小眼。

阿禾急了,想立马撞进去救他家公子。

早有年纪稍长一些的听出些门道,忙拉住阿禾,让他住声。

“这事八成是你情我愿,不然你家公子为何将我们都赶出来?”

“再者,东家那人,谁敢近得了他身?若非他授意,谁又能近得了他身?你家公子倒好,一个房间睡了,一个桌上吃了,这又亲自为东家沐浴?八成是摸準东家脾性了,才敢这麽做。”

“爷们的事,爷们自己会解决。咱们吶,少管!”

一时衆人都散了,任凭后来房中水声震天、水漫金山,也再没一个人敢来听墙角。

第 20 章

墨同尘心情複杂地给浴桶中的颜端擦拭清洗,正要伸手掀开半透衣襟,去看看那胸前疤痕,却被一把控住。狡辩挣扎之际,脚下一空,一头扑进桶中。

水中人下意识地收拢四肢,将墨同尘居中揽进怀中,如张开的蚌壳等来了他的珍珠,那般自然而然,那般水到渠成地合上了壳。

墨同尘外衫都未及脱下,全须全影地扑进水中。衣衫贴在身上,如一袭软甲胄裹住每寸皮肤。入水又被紧紧揽住,根本挣脱不得。

惯性驱使下,交缠在一起的蚌壳一沉到底,悬置在浴桶最深处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墨同尘只觉心髒鼓进耳朵里跳动,一下重似一下。加上憋闷难忍,他极力挣扎,奈何手脚以及整个人都被人牢牢困住。